◎塗藥◎
周青鸞怎麽也沒想到薛牧言會親自動手脫她的鞋襪。
感受到有力的大手,她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
可惜沒躲開。
薛牧言明明看著瘦瘦的,可他的手勁大的仿佛鐵箍一般,落到他手裏就無法逃脫。
在夢裏她已經感受過無數次了。
每次都被他欺負的死去活來。
現實中倒還是第一次接觸。
薛牧言感受到周青鸞躲著他,心裏莫名的有股火氣,他努力克製著,表現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道:“我幫你塗藥。”
這話聽著好笑,偌大的王府最不缺的就是傭人,用得著薛牧言這個王府的主子親自動手?
周青鸞盡量往後退,勾著腳趾躲著薛牧言的大手。
“我自己能來。”
薛牧言難得解釋道:“是我傷的。”
“那也不用你,”周青鸞想把自己的腳從薛牧言手裏抽出來。
兩個人什麽關係,怎麽能做這麽親密的行為。
薛牧言一張臉冷的和冰似地,手勁沒有鬆動半分。
周青鸞紅著臉小聲解釋道:“男女授受不親。”
薛牧言大手按著她的腳背。
因為穿了長襪,有絲絲縷縷的癢意順著皮膚遊動到小腿。
再往上一路到腿根。
周青鸞受不住這種接觸,又往後掙脫了一下。
薛牧言反倒加重了力道。
“我說了,大哥留下的一切都交給了我,今天不過上藥,慢慢適應。”
這是薛牧言第三次提到周青鸞已經是薛牧言的。
至於是什麽,周青鸞沒想明白。
她是世子的未婚妻,如果順著薛牧言的話茬理解,那她該是薛牧言的未婚妻?
周青鸞覺得不是自己腦子有病就是薛牧言腦子有病。
她險些成了他的嫂子,怎麽還能做他的未婚妻?
以後嫁給他?
如果以後嫁給他,兩個人有些親密接觸倒是能夠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