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都是老毛病了,”
溫謹成從文件中抬起頭看向好友,臉上帶著無奈。
“謹然想法簡單,你怎麽也跟著她胡鬧?”
試一次,失望一次。
他早已經放棄了。
隻希望能來得及將溫氏集團的產業打理妥當,交給謹然。
“咱們都聽傅老爺子提過,那位時老爺子醫術不凡,”
赫延挑眉,對好友消極的態度很不滿。
“霆琛小時候的命就是那位時老爺子拉回來的,時晚繼承了時老爺子的醫術,既然也不會差,”
他皺眉,繼續道。
“這一點,從霆琛的病情上就能看出來。”
溫謹成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沒有說話。
“反正我都幫你請了,”
赫延重新靠在沙發上,精致俊美的臉上重新恢複了笑意。
“要是想拒絕,你自己去找霆琛說,”
他雙眸眯起。
“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咱們是故意在拿他那位小妻子開涮了。”
溫謹成垂眸,拿著文件的手卻遲遲沒有翻動。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拒絕。
霆琛會不會翻臉還說不定,但赫延肯定會。
還有謹然。
回去肯定要被她纏的頭疼。
算了,再就試一次吧。
反正也不差這一次。
“好,那就讓時晚試試吧,時間我稍後安排,”
他看著好友,溫聲道。
“赫延,謝謝你。”
“打住,別跟爺來這一套,”
赫延對溫謹成翻了個白眼,喝了口麵前的咖啡漫不經心道。
“爺隻是希望自己為數不多的兄弟,都能好好的。”
溫謹成勾了勾唇。
他們幾個人當中,赫延看上去最漫不經心,其實卻是最重情的一個。
當初司南做出那樣的事情,霆琛本來是要殺了他的。
最後也是赫延拚死才攔了下來。
想到那個雨夜,溫謹成在心底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