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房間內,隻有單調的黑白灰三種顏色。
除了基本的家具外,沒有任何裝飾。
極致簡單冷冽,沒有任何溫度。
然而看在時晚眼裏,卻是另一幅景象。
遍地的白色玫瑰,熊熊的大火,以及躺在**的兩個人。
心髒處的澀疼難當,視線也逐漸模糊。
傅霆琛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美人垂淚的畫麵,仿佛眼前有什麽恐怖的畫麵。
看來這個女人在地下室的時候不是不怕,而是反應遲鈍,現在才反應過來。
傅霆琛想將時晚丟出去,但想到門外等待的時老爺子,還是忍耐住了。
他神色淡漠冷冽的朝床走去。
腳步聲將時晚從前世慘烈的殉情畫麵中拉了回來,抬頭的瞬間她瞳孔微縮。
為了施針方便,傅霆琛隻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褲。
帶著濕意的黑色短發隨意的朝後順去,發梢的水珠滴下來。
滑過寬厚的肩膀,厚實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腹肌,最後順人魚線消失。
和平時的俊美清雋不同,散發著致命的性感。
雖說前世做過親密的不能再親密的事情,但再看到這副既熟悉又陌生的身體,時晚的喉嚨下意識的滑動了一下。
傅霆琛看著時晚明目張膽盯著他身體發呆的樣子,漆黑的眸中閃過一抹幽光,眼底帶著似笑非笑的涼意。
“看夠了嗎?”
“還沒,”
時晚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但下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連連點頭。
“看夠了,看夠了。”
她臉色微紅的為剛才的失態,強顏解釋道。
“我隻是在研究等會需要紮針的穴位,你別誤會。”
傅霆琛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隻是神色冷然的拿起床邊的灰色手帕,丟給了時晚。
“擦擦。”
擦擦?
她看傅霆琛的身體,流鼻血了?!
時晚窘迫到了極致,立即拿起手帕捂住了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