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鄭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
“您讓盯著的那個許知,又來醫院看喬小姐了。”
江家現在正亂著,江清桐自顧不暇。
這個許知卻依舊去安安麵前獻殷勤,難道說指使他接近安安的人另有其人?!
“知道了,”
時晚眼神冷了下去。
“盯緊他,我馬上去醫院。”
“是!”
鄭浩應聲。
剛準備掛斷電話,時晚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等等,”
輕柔的聲音中,帶著徹骨的寒意。
“還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用完餐後,時晚開車朝醫院駛去。
她要親眼看看,這個許知在麵對安安的時候到底是一副怎樣的嘴臉。
——
傅氏集團。
“司南被打的隻剩下一口氣,”
楊熠聽到這個名字,都不由多了兩分小心。
“卻還是不肯吐出那個護工的下落。”
他頓了頓,繼續道。
“他說除非夫人去問,他才願意說。”
“想見晚晚?”
傅霆琛目光幽深寒涼,清雋的眉宇間凝著攝人的冷厲和陰鷙。
“他給出的理由是什麽?”
“沒有,”
楊熠搖了搖頭,眉頭緊皺。
“沒有任何理由,隻說我們想知道的事情,他隻會告訴 夫人一個人。”
司南和夫人根本不認識,也完全沒有交集。
就算要見,也該見傅總才是。
他想不到司南提出這樣反常的要求,到底想要幹什麽。
“既然問不出,就直接打死,”
傅霆琛聲音低沉生硬,仿佛攜帶著世界上最冷的氣息,讓人如墜冰窖。
“拖到後院喂狗。”
不管司南的目的是什麽,他都不會讓晚晚去麵對這種肮髒的東西。
至於他想知道的消息,或早或晚,總會查到的。
周身散發的陰翳氣息,讓氣氛壓抑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