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會在這裏?
江清桐眼底寫滿了不悅。
這是在用女主人姿態和她說話?
“時小姐剛嫁進傅家幾天,還不知道,”
她看著時晚那張嬌美的麵容,壓抑著心底的怒意笑道。
“我從小和霆琛一起長大,傅家莊園來過無數次,這裏的一草一木我都無比熟悉,沒有什麽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話裏話外,都帶著深意。
“我不是那個意思,”
時晚心底冷笑一聲,臉上的神色卻依舊未變。
“隻是……霆琛上次那樣對江小姐,我還怕江小姐會生氣,再也不來傅家呢,現在看來是我誤會了。”
她紅唇微微勾了起來。
“時小姐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我想象中的強多了。”
聞言,江清桐雙拳緊握,腦中當即響起那幾句被她刻意忘記的話。
“江小姐要是再敢纏著我,比這過分百倍千倍的事情我也做得出來。”
“當著我妻子的麵說出這樣的話,江家的規矩裏,沒有禮義廉恥麽?”
……
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
“時晚,你敢笑話我?”
“笑話?”
時晚歪著頭,眉眼彎彎,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看來江小姐也知道自己很好笑。”
對於覬覦自己丈夫,對自己充滿敵意的人,她當然不準備忍讓。
讓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她得對得起自己的第二次生命。
輕輕柔柔的聲音,卻宛若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江清桐的臉上。
作為江家嫡係的大小姐。
從小到大,不管是在哪裏,她都是被眾心捧月的那一位。
除了傅霆琛外,還從來沒有人敢不給她麵子。
更不要說像時晚現在這樣,當麵嘲笑她。
“時晚,你不過是個城郊鄉下來的野丫頭,傅爺爺和霆琛不過是看在婚約的麵子上給了你傅夫人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