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霆琛……”
除了喊他的名字,時晚不知道該做什麽。
“早點休息。”
傅霆琛說出這句話後,就下了床。
“你呢?”
時晚拉著傅霆琛的手臂,眼底帶著焦急和擔憂。
“你去哪裏?”
她不想讓傅霆琛去幽室。
每次以暴製病,隻會加重病情。
傅霆琛看穿時晚的想法,嘴角勾了勾。
“放心吧,我隻是去洗澡。”
聞言,時晚瞬間鬆開了手。
“去吧,我先休息了。”
說話間,她慌慌忙忙的再次躺了下去,用被子蓋著自己的臉。
傅霆琛嘴角的笑意更深,抬腳走了出去。
一夜無事。
——
翌日。
時晚從房間內走出來。
昨天晚上傅霆琛去洗澡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她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到剛才才醒。
不知道後半夜他去哪裏了,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時晚腦中思考著問題,腳步未停的走著。
然而還沒到樓梯,突然聽到了幾道低聲議論的聲音。
“昨天晚上,少爺房間竟然什麽動靜都沒有,害得我白白擔心了一夜!!”
“誰說不是呢,大家夥都一樣。”
“看來少夫人的醫術的確很高,這次幾天,就能抑製少爺的病情了。”
“我看不一定是醫術吧?你剛才沒看到少爺的嘴上的傷口嗎嗎?”
“看到了,不會是被少夫人咬得吧?”
“少夫人看上去嬌嬌柔柔的樣子,沒想到這麽厲害!!”
……
時晚:!!
昨天晚上,她的確在情急之下咬了傅霆琛嘴唇一口。
難道,真的很明顯嗎?
客廳內。
“壽宴的事情,我會看著安排的。”
傅霆琛坐在沙發上,俊美無儔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淡漠。
仿佛昨天晚上,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辦事,爺爺當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