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曲家的婚約是肯定要退的,不過,”
溫謹成不動聲色地放下手中的餐巾,分明的手指蜷曲的放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敲動著。
“什麽時候退,怎麽退,還沒有定好,”
他的音質沉穩淡然,仿佛在說其他人的事。
“不過,還真有事要你幫忙。”
陸衍悠悠挑眉。
“盡管說。”
這位,現在可是他要討好的人。
“調查下徐家,”
溫謹成也沒有客氣,直入主題。
“尤其是徐浩銘這個人。”
傅霆琛掀起眼皮,看了眼溫謹成。
時晚也跟著看了過去。
他們很清楚,溫謹成這樣做的原因。
“不用調查自己的妻子,卻要調查自己的連襟,”
陸衍勾唇,看著好友的眸中露出調侃的笑意笑意。
“怎麽,怕被人比下去?”
溫謹成眯起眸子,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桌麵。
“算是吧。”
陸衍還沒出聲,男人低沉冷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用調查了。”
溫謹成和陸衍都看了過去。
尤其是陸衍。
他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
“怎麽,調查徐家的事還和傅總有關。”
“嗯,”
傅霆琛慢條斯理的幫時晚盛了碗湯,遞到了她的麵前,神色溫脈。
“趁熱喝。”
“好,”
時晚點了點頭,拿起勺子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傅霆琛見狀,才將視線轉向陸衍,冷聲開口將拍賣會上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遍。
“原來是這樣,”
陸衍麵露了然,眉眼間也多了幾分認真。
“其實這個徐浩銘,我也算有點了解,簡單來說就是三個詞,”
他彎曲著手指,緩扣了兩下桌麵。
“風流成性,心機深沉,睚眥必報。”
睚眥必報。
時晚喝湯的動作微頓,清冷的美眸掀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