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父,”
徐浩銘走到鄭宏麵前,舉了舉杯子。
鄭宏挑了挑眉看著麵前的徐浩銘,握著拐杖的手緊了又緊,才強行壓下心底的怒火。
他眯著深邃的眸子故作開玩笑道。
“徐總這稱呼,我可承擔不起。”
在這之前,徐浩銘對他可沒這麽客氣過。
現在這是做賊心虛,還是別有它意?
“我和鄭宇交情不錯,生意場上咱們公事公辦,在這樣的場所就沒必要那麽生疏了,”
徐浩銘的目光看著鄭宏笑道,眼底深處滿是探究。
“對了伯父,鄭宇呢?”
他的眼睛在現場轉了一圈後,勾唇笑道。
“這晚宴都要開始了,他怎麽還沒來?”
他怎麽沒來,你不清楚嗎?
聽著徐浩銘的話,鄭宏心底的怒意陣陣上湧,嘴角的笑意都幾乎維持不住。
徐浩銘將鄭宏的神色盡收眼底,雙眼深處飛速的閃過抹什麽。
下一刻,他眉頭皺了起來。
“怎麽,出什麽事了嗎?”
鄭宏知道自己的神色不對,當即神色緩了緩。
“徐總見笑了,我隻是被這分不清輕重緩急的臭小子給氣的,這樣的場合,也能說不來就不來,”
他眉頭緊皺,臉上不悅的沉聲道。
“等結束後,我非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還真是個滴水不漏的老狐狸。
徐浩銘知道從鄭宏這裏聽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也收起了試探的心。
和鄭宏隨便聊了幾句後,端著酒杯離開了。
該死的小畜生。
仗勢欺人,遲早也會被人用勢欺回去。
鄭宏看著徐浩銘的背影,眼神逐漸冷了下去,握著酒杯的手越發用力。
“哢嚓——”
伴隨著一聲脆響,手中的杯子四分五裂。
有侍者發現這一幕,當即上前帶著鄭宏去處理。
徐浩銘聽到身後的動靜,腳步停了停,轉頭看了眼被侍者帶離的鄭宏,嘴角的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