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被陷害的?
總不能說是徐浩銘派自己去跟蹤時晚,被她發現了吧?
吉安娜下意識的皺眉,看向徐浩銘。
可要是不這樣說,她實在不知道怎麽解釋。
曲清柔眼神冰冷的看著徐浩銘和曲清柔,等著他們的解釋。
“艾達,”
徐浩銘見艾達願意退步,語氣放得更軟。
“具體情況,等我們離開這裏我會和你詳細解釋,先帶她們出去吧。”
說話間,目光掠向身後的曲清柔幾人。
“你不現在說,我怎麽知道你們是不是在騙我?”
艾達精致的眉眼微微挑起,冷笑道。
“徐浩銘,你要清楚,我不是在和你們商量,”
因為失望,她顯然是不剩多少耐心了。
“生日宴上出現這樣的事,被觸黴頭的是我。”
吉安娜了解艾達的性格,知道自己再不說,她可不會再顧著自己了。
“我說,我說,”
她避開徐浩銘警告的眼神,看著艾達慌忙開口。
“是時晚,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賤女人做的。”
徐浩銘下顎繃緊,沒有再說話。
話都已經說出來,再阻止也來不及了,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怎麽又扯到了傅夫人?
曲清黎的眸子顫了顫。
“吉安娜,我必須得提醒你,”
聽到自己想聽的名字,艾達的嘴角微微上揚,冷笑著開口。
“那位傅夫人可是我們E國的貴客,不能確定的話可不要胡說。”
“確定,我確定,”
艾達的話剛落下,吉安娜就接了過來。
“就是她,是她派人把我直接打暈的,再醒來的時候我就在這裏了,”
她頓了頓,看了眼臉色鐵青的徐浩銘,繼續道。
“至於浩銘怎麽也在這裏,我不知道。”
她這樣說,也算是避重就輕,沒有將事情扯到徐浩銘身上。
徐浩銘抿著唇,眉眼間的陰翳淡了點,斂眸思考著自己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