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歡剛換好衣服,離開房間準備下去的時候,被迎麵走上來的剛剛那個男服務員擋住了,
“夫人,剛剛小少爺吵著要找您,我怕影響宴會其他人,就先把他帶到房間裏休息了,需要我現在帶您過去嗎?”
阮念歡聽見他說賀函吵著要見她的時候心裏狐疑了幾秒,
平時賀函都是很聽話的,根本不會吵著要找她,更何況她走之前就已經囑咐好了讓他在樓下等,
但又怕他說的是真的,半信半疑地跟著走了,
“小少爺是怎麽說的?他沒出什麽事吧?”
阮念歡很警惕地試探著開口,走在服務員後麵,
“小少爺說看不見您很想您,哭著鬧著要來找您,我覺得您換禮服可能不太方便,就把他帶到了另一個房間”
服務員走在前麵說道,聽起來並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他在說謊,賀函雖然還小,但是他很懂事,根本不可能在這種場合哭鬧,
阮念歡腦子裏警鈴大作,轉身就想離開,這可能是有詐,
剛轉身就後頸一疼,被眼疾手快的服務員手劈暈了。
——
阮念歡是被一杯冷水潑醒的,
女人長而卷翹的睫毛隨著睜眼的動作顫抖,打濕了的發髻貼在臉頰邊,明明是妖媚的長相平添了一份楚楚可憐的模樣,
顧憐兒看到這麽狼狽還依舊絕色的阮念歡氣得臉部扭曲,隨後想到了什麽又輕蔑地哼笑了一聲,
阮念歡聽到聲音後看過去,
“顧憐兒?”
阮念歡看到坐在床邊的女人,即便燈光昏暗也依舊能看見她與以前不一樣的妝容造型,
這個房間裏的顧憐兒化著濃濃的煙熏妝,頭發也是燙成了大波浪,穿著與淑女風大相徑庭的紅色亮片吊帶。
“既然你能認出來我,那你認不出來**躺著的這個是誰嗎?”
說著顧憐兒特地往旁邊挪了一下,為了讓阮念歡好看清楚**躺著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