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立刻閉嘴不說話了,朝人群裏挪了挪,嘀咕道“這麽能,也沒見你上陣殺敵啊。”
蘇眠沒再搭理她,拾起了地下的柴火。
也不知外麵是什麽情況了,暗道仿佛完全與外界隔絕開了。
蘇眠腳踩著空心的木板,心裏不知在想些什麽。
那一旁的郭春蘭見蘇眠沒有回嘴,氣勢更加囂張了起來。
“也不知要關在在暗無天日的密道多久,成日見不得光,隻能吃這些個硬邦邦的窩窩頭。”郭春蘭冷哼了一口氣,一把扔掉了窩窩頭。
“聽說都怪城主新看上的丫頭,要不然也不會出這些事。”說話的是夏娥,身上穿金戴銀,恨不得帶上了所有首飾。
“是啊,原先安邑城村民過的不知有多幸福,現在可倒好,害得我們家都要沒了。”
“我瞧著便是麵前的這個丫頭吧,當真是害人精,不知用什麽狐媚手段蠱惑住了城主。”旁邊的人輕蔑地眼神望了過來。
瞧著麵前這個不過半米高的小丫頭,也不使了什麽手段。
“夠了,你們說這話還是人嗎?”秦嵐聽不下去這些荒唐話,斜了一眼冷聲道。
“前方的戰士在浴血奮戰,你們隻會在這裏爭口舌之快嗎?”
“是她,她是那個土匪的妻子。我給土匪們送過午飯,我認得她。”
人群中一下子喧鬧了起來,大家望向秦嵐的眼神充滿了恐怖與恨。
“是她,是她害得我丈夫慘死,孤兒寡母孤苦無所依。”
秦嵐的臉上慌亂了起來,連著呼吸都變急促了,似乎沒想到會有人認出她。
“她憑什麽待在這裏,她與土匪就該死在戰場上。”夏娥怒罵道,隨手抄起了手下的棍子。
“是啊,趕走她趕走她。”周邊的喧囂聲慢慢地大了起來,漸漸有泰山壓過頭頂的氣勢。
秦嵐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被逼得後退了幾步,背後緊緊地貼在了牆上,呼吸都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