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城中已經亂成了一團,顧家現在已是自身難保了。”清風恭敬回話。
“父親那邊有何異動?”容臨蠕動了幾下嘴唇,聲音虛浮無力。
“一切正在按照計劃行事。”清風崇拜地望著容臨,回答道。
“她...還好嗎?”清風見容臨倚靠著床頭,眸子暗垂,似乎隱隱有些不快。
清風一愣,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蘇眠。
“蘇小姐似乎並未受到影響。”容臨淺淺點了點頭,體內毒素未除,他尚且還需段時間靜養。
門外響起了歡快的腳步聲,容臨立馬翻身躺下了,屋內又恢複了平靜。
“哎,清風你怎麽在這?”胡桃疑惑地問道,又將視線轉向了**。
容臨安靜地躺著,好似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房間也沒什麽異樣。
“我來這看看少主是否醒,沒事我便出去了。”清風心虛地摸了下鼻子,轉身輕輕關上了房門。
胡桃將剛熬好的藥端放在了桌台之上,轉過頭來望著門口思量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覺得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
“混蛋。”顧清氣的一拳砸向鐵門,臉色多了幾分惱怒。
“舅舅別生氣,眠眠來想辦法。”蘇眠望著緊閉的大門,眼神一瞥,瞧見了不遠處賣身葬父的一個女子。
那女子衣衫襤褸,麵色蠟黃唇色幹裂,跪在地上,無助地乞求著各位路過的行人。
老爹用破舊的草席蒙著,上方隱隱還飄著幾隻蒼蠅,似乎死了有一段時日了。
蘇眠在顧清身上使勁掏了掏,掏出了一把碎銀子,以及幾個大金元寶,放在掌心中掂了掂,轉身朝她走去。
“喂喂喂,這是你舅舅全部的家當了。施舍了她,我們就得喝西北風去了。”顧清在身後大聲嚷嚷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想他撫養眠眠是件多不容易的事,眼看著金庫就要見底了,看來是時候去勒索一番他的富豪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