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褚月見終於放心地笑了,眼中帶上了滿意。
看來奉時雪也不是什麽頑固不化的人,有上好的藥收著,終歸是不會吃虧的。
“就這樣吧,記住以後隻要聽話,本殿自然是不會虧待你的。”
褚月見其實是想要伸手去拍了拍他頭的,奈何兩人的身高差距太大了。
她估計自己踮起腳尖,都不一定摸得到他的頭頂,這要自我侮辱的事,自然是不會幹。
所以褚月見十分自覺地伸手,拍了拍奉時雪的胸膛。
好硬!
拍得褚月見的手都疼了,沒有想到奉時雪長了這樣一張禁欲寡情的臉,竟然有一身的肌肉。
真蠢。
奉時雪低頭瞧著胸口的手,忍著厭惡,再眼中閃過瞬間的暗諷,根本不想搭理她。
大概奉時雪態度一直都不好,也不愛搭理她,褚月見也沒有覺得不對。
送‘溫暖’的目的達到了,在整個全程係統也沒有任何崩壞的提示,褚月見沒有必要在這裏繼續待著惹他討厭,便領著人浩浩****地離去。
在奉時雪孤立無助之際,她前來及時地送上好的藥。
不管是出於任何目的,隻要他發現藥沒有問題,肯定就會各種猜想。
迷人的壞女人總是會給人猜不透的神秘感。
褚月見所到之處皆是一堆人圍繞著,出場極其奢靡熱鬧,隔得老遠都能聽見那些宮人討好恭維的聲音。
奉時雪麵無表情,冷淡地抬手放在心口,半響後才起眼眸,手中攥著白玉瓶,忽然被鬆開。
“啪——”
雕刻精致的白玉瓶落在地上,被砸得四分五裂,裏麵的**全部灑在青石板上,似暈染了不規則的水墨畫。
馭人之術褚月見學得太差了。
奉時雪一身素白如玉蘭,披著月色轉身朝裏走去,完全沒有將地上破碎的玉瓶放在心上。
幾番折騰後褚月見也開始有些發困了,摘取身上的累贅,泡在華液池裏,舒展著眉眼發出謂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