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部長,他們雖然暫時救治了下來,但是器官衰竭無力回天。”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但是後麵這句他沒有直接說出來,畢竟患者就在這躺著。
“盡力救治。”
“我們已經竭盡全力,他們這樣已經太久,各種器官已經出現不同程度的不可逆衰竭,除非有奇跡發生。部長,你應該知道,我們醫療隊的醫術都治不了,外麵的普通醫院更不可能。”
“謝謝你們救了我。”病**人醒了過來,這一個經過最近治療恢複得還算不錯。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褚硯看著這年紀不大的少年蒼白的臉,有一絲不忍。
“能離開那個地方我已經很開心了,反正我沒有父母親人,無所謂的。”他釋然地說道,對自己的身體情況他一清二楚。
在場人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都有些無奈。
“我們會想辦法的,你先別多想。”褚硯安慰道,因為不常安慰別人,言語上還帶著一絲冷硬。
病**的男子笑了笑,陽光下蒼白的臉像透明的白紙。
“能說說關於那個實驗室的事情嗎?”褚硯拉了個凳子坐在病床邊問道,他也不想這麽急著來問他們這些事情,但是不問清楚可能有更多的人受害,他們不得不這麽做。
少年眉頭微皺,神色痛苦,似乎回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他們抓我們做實驗,說我們體質特殊。”少年勉強地說道,“對了,他們還提到了什麽博士,我們沒有見過。”
少年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不用著急,你慢慢說。”胡明端了杯水遞過去。
“我們幾個是最後抓回來的,所以一直被養著。之前抓到的都不知道去了哪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消失幾個人。”
少年不知道,但是褚硯他們知道啊。在那堵牆的另一邊簡直就是煉獄,到處是器官部件和斷肢殘骸,還有各色各樣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