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秦守國帶兒子出出門前，林正然叮囑道：
“不要勉強他，如果他不喜歡托兒所就帶他去小學看看。”
托兒所多寶不願意去，但小學他肯定坐得住。
果然，她話音剛落，多寶沒有精神的目光登時就亮了。
秦守國擼著多寶的頭應了聲，他們往外走，外麵於大強開著車在門口等著。
林正然沒有出去送，對外說要養胎，樣子肯定是要做的。
這段時間她別想出去了，老實在家裏待著吧。
林南風難得今天沒有早起，林正然正準備去找她談談。
昨晚秦守國跟她聊了下，她覺得南風還是跟去學點東西好。
不學東西，她也不上學，門又不愛出，這樣下去久了她怕女兒就廢了。
她寧願女兒凶一點狠一點，也不想她像灘死水一樣，沉寂無波地活著。
她抓著扶手上樓，秦小妹在身後步步緊隨。
林正然聽到聲音，沒有轉頭，說：“想出去玩兒你就出去，我這裏不用你守著。”
大門那裏秦守國已經叮囑過，讓站崗的人別放小妹出去，要不然林正然也不敢這麽說。
之前不論是在島上還是在村裏，小妹都喜歡往外跑，沒道理到了自己的營地還拘著她，
“……不去。”秦小妹想了很久才說。
林正然知道小妹貪玩兒，現在守著也是看在她的肚子上。
說來也奇怪，她憑著肚子得了小妹的好眼色。
林正然不自覺摸著肚子。
二樓有五間房間，林正然敲門，不大會兒門就開了。
林南風睡眼朦朧，沙啞道：
“有事？”
“有事。”
林正然看見女兒房間黑漆漆的，進去就拉開窗簾。
她言簡意賅，“上學還是去你伯伯那兒學習，你選一個。”
林南風一個也不想選，要她跟一群小屁孩兒上學她學不進去，且還那麽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