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有個叫孟賢的你知道吧,約上他賭一把,他輸的錢我也不多要,五五分就行。”林南風把手裏箱子遞給眼前的刀疤男。
看著十來歲的樣子,說話比他一個大老粗都老成。
而且是個女孩子,看起來還是個學生,換作是平時大蟒肯定叫她邊上玩泥巴去。
今時今日不同。
且不說別的,這小孩兒手裏的東西能讓他發財。
毫不誇張的說他縱橫賭場有十幾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到一種賭具讓人想贏就贏,想輸就輸的。
有這玩意兒在手上,一夜暴富娶個媳婦就跟做夢似的。
“孟家,羌城布莊,靠賣衣服發家的孟家?”
大蟒伸手拿過她手裏的箱子,不等她點頭就笑道:
“那種有錢人家少爺我們可不敢惹,會沒命的。”
敢開賭場就有靠山,你們還怕一個賭鬼?
孟賢輸了錢要是敢鬧事,挨頓打都是輕的,林南風不相信他的話,但卻說道:
“孟家九天後出國,近期怕是不會回來了,能賺多少你們自己憑本事,華國這麽廣闊,幹了這一票你們就離開羌城,以後誰還認識你?”
話雖這麽說但對方是個孩子,這些話的可信度又有多少?這讓大蟒猶豫又猶豫。
畢竟孟家在羌城有頭有臉,得罪了孟家他手下的兄弟還有命活?
都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此舉是出老千。
出老千在這行裏是大忌,如果被人當場抓到,打死也是你活該,沒有人會同情你。
林南風皺起的眉頭顯示了她的耐心已經不多。
大蟒用腳劃著腳下的石頭,急得背後全是汗。
如果他是一個人的話,幹了也就幹了。
可他上有老下有小,冒這個險他得再想想。
現在的形勢一天一個樣,一會晴一**的,比小姑娘的臉變得都快。
賭場現在也是從明麵上轉移到地下而已,要關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