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皇後臉色大變:“你沒看錯?”
“沒看錯,奴婢帶著盛姑娘來換衣服,換好之後,奴婢拿著髒衣服去洗,回來時遲遲不見盛姑娘出來,便進了偏殿...這才聽到...了一些聲音。”宮女顫顫巍巍道。
“大膽,你怎麽能如此汙蔑姐姐,姐姐不會做這種事!”盛容悅佯裝替盛九辭辯解。
“容悅,事實究竟如何,我們看看就知道了,你急著給她辯解什麽!”蕭白薇道。
“我姐姐不是這種人!”盛容悅據理力爭道。
蕭白薇挑眉道:“她是什麽樣的人,不能光憑你的一麵之詞就斷定吧。”
“我姐姐可是未來的攝政王妃,怎麽會做這種事,而且...還是和...和一個太監!”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成功挑起了皇後的怒火。
“行了,都別說了!去,把攝政王叫過來!”皇後的臉色沉了下來,遮住了眼底不易察覺的一抹喜色。
她其實巴不得是盛九辭出事。
沒過一會兒,蕭淩宴聞訊趕來,見偏殿門口烏泱泱地圍了一堆人,皇後站在最前麵。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宣景帝。
“怎麽回事?”宣景帝臉色不佳。
皇後上前道:“皇上,有人在偏殿看到了盛九辭和一個太監苟合,臣妾不敢私自做主,便想著讓攝政王親自定奪。”
蕭淩宴的眉心緩緩皺了起來,語氣肯定:“阿辭不會做這種事。”
她就算是不愛他,也不會做這種事!
“攝政王,也不是本宮汙蔑她,有人親眼所見!”
皇後的話剛說完,蕭淩宴已經大步邁了過去,可剛走到屋門口,他便猛地頓住了腳步。
緊閉的屋門麵前的台階上,是一塊白色的帕子。
他的眸光驟然緊縮,彎腰撿起那個帕子。
這是他送給盛九辭的,三個金絲白帕中,唯獨這個沒有任何圖案。
蕭淩宴收緊了手指,再也沒有勇氣往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