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經宣了攝政王進宮,你稍安勿躁!”
蕭晉河憤怒地瞪著雙眼。
盛九辭他想睡,但是盛容悅也是他的。
蕭淩宴搶走盛九辭,現在連盛容悅也不放過。
腳步聲在背後響起,蕭晉河扭頭,和蕭淩宴來了個對視。
“皇叔!”
“皇上。”蕭淩宴拱手。
宣景帝雙手撐著桌案,抬眼看著蕭淩宴:“坊間的傳言,想必你也聽說了,你有什麽想說的?”ᴊsɢ
“臣沒什麽想說的!”
“皇叔!那可是我的女人,皇叔這麽做,不怕丟光了皇室的臉麵嗎?”蕭晉河情緒激動。
“她從本王的王府裏出來,就說明本王和她做了什麽?你可是親眼所見我們做了什麽?”蕭淩宴反問。
蕭晉河神色一滯:“什麽意思?”
“你連這點判斷能力都沒有,難當大任!以後還怎麽繼承皇位!”
“我……”
“你應該先學學如何長腦子。”
說完,蕭淩宴頷首朝著宣景帝施了一禮,轉身離開。
蕭晉河氣得七竅生煙。
“父皇!”
“晉河,你皇叔說得對,你應該多學學如何分辨是非對錯和事實。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麵,要學會往深了去看。”
宣景帝也道。
蕭晉河搞不懂宣景帝如何想的,隻能悶不做聲。
蕭白薇大病初愈,一聽說盛容悅勾搭上了蕭淩宴,直接從公主殿殺去了禦書房,正看到蕭淩宴從禦書房離開。
“皇叔。”她迎上去,語氣裏帶了幾絲質問:“皇叔這幾日都沒來看白薇。”
“你不是活的好好的?”蕭淩宴輕睨了她一眼,神色淡淡。
“皇叔,他們說的可是真的?你和盛容悅……”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蕭淩宴想走,被蕭白薇抓住了手臂,她哭著喊著:“為什麽盛容悅和盛九辭那個賤人都可以,為何我不行?皇叔能不能多看白薇一眼?就一眼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