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既然想繼續鑽研中醫, 宴修能幫上忙,自然會幫。
正好宴修穿過一個世界,正好就成了被汙蔑的醫聖的弟子,宴修的任務就是洗刷原主身上的冤屈, 並成為神醫穀的繼承人。宴修當然完成得漂亮, 後來甚至還和太醫院的禦醫互相切磋,各家的不傳之秘都被他琢磨透了。
毫不誇張地說, 現在的中醫, 不說實踐, 單從理論來看, 沒一個能比得上宴修。
畢竟宴修腦海裏記著的, 是從未斷代的醫學寶典。沈知意說他的腦袋就是無價之寶, 完全沒有誇張。
沈知意同樣知道機會難得,拿出了十二分的認真和努力, 目光灼灼地盯著宴修, 不允許自己有一分一秒的走神。
宴修不由失笑, “怎麽這麽嚴肅?沒必要, 要是沒聽懂, 盡管再問我就是。”
沈知意趕緊搖頭, “那可不行,我得逼迫出自己最大的潛力。有這麽個獨一無二的神醫一對一給我指導,我要是還不知道珍惜,被其他杏林高手知道了, 怕是跑過來拿醫書砸死我的心都有了。”
宴修聽她說的有趣,心情也輕鬆了不少。
容媚其實在中醫上的天分並不低, 所謂隻要專業選的好,年年期末賽高考。醫學生就是這樣振奮人心的專業, 要背的書摞起來能有人這麽高。要是哪位壯士敢拖著到期末再臨時抱佛腳,那就等著英勇掛科吧。
劃重點?不存在的。你敢讓老師劃重點,就會遭受來自老師的靈魂拷問,“病人會按照我劃的重點生病嗎?”
在這個卷中卷的專業,沈知意還能一路力壓群雄拿下專業第一,本來就證明了她的天分之高,理論知識打得絕對夯實。
隻要學懂了理論,肚子裏有墨水,剩下的就是靠經驗判定病情了。人體的個體差異大,每個人的生活經曆不同,脈象也會有細微的不同。經驗豐富的老中醫能從脈象中準確判定出病人哪裏受過暗傷,那都是理論結合實際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