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說話的同時,胳膊也勒在唐宛的腰上,讓唐宛緊緊的貼著他。
腰間的手也不安分,在唐宛的腰上摩挲著,有種愛不釋手的味道。
“幹什麽?”唐宛徒勞的掙紮了一下,絲毫沒有掙脫的可能。
“你問老子幹什麽,老子還沒問你今天幹什麽了?”粗重的喘息聲在唐宛耳邊,灼熱的氣息打在耳廓上麵。
“我幹什麽了?”唐宛這會確實沒有想到什麽又惹到這人。
唐宛說出這話之後,敏感的耳垂忽然陷入了溫熱的口中,頓時一股酥麻之意從尾椎骨升起,讓人身子都軟了下來。
那人的動作又凶又溫柔,帶著吞吃入腹的欲望卻又隻是克製的輕柔含吮。
他好像在用這樣的方式發泄心中那些陰暗的念頭。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人終於鬆開了唐宛的耳垂。
瑩潔如玉的耳垂已經變成了鮮豔紅色,透出一股被**過的委屈。
看著這樣的場景這人才終於滿意的停止。
單手箍著唐宛的腰讓她更靠近自己。
唐宛這會不僅是耳垂紅,就連臉上白嫩的肌膚也隱隱的透出粉色來。
“你屬狗的嗎!”唐宛有些氣急,沒想到這次這個人上來就這麽過分。
看著唐宛有些生氣的說出這話,這人臉上卻露出了一點笑意來,仿佛能想象到被布料蒙住的眼睛生氣的時候會露出的水潤感。
這人不說話,唐宛更不樂意了:“你是不是屬狗的,不然怎麽跟狗......唔”
這人看著唐宛說話的時候粉嫩的舌尖在口中若隱若現,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失控。
他終是忍不住伸手捏著唐宛的下巴抬起,有些強勢又自暴自棄的道:“你他娘的怎麽這麽勾人!”
下一刻,唐宛還未說完的話就全數被堵在了口中。
隻發出了一聲嗚咽。
這是這個人這幾次以來做的最過分的事情,不僅僅是雙唇淺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