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容沒有聽到父女倆的對話,她還沉浸在葉思纖的事情裏,不能自拔。
以一個陌生人的角度看,葉思纖一生確實挺悲慘的。
嫁的男人不能人道,公公人麵獸心,老王家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葉思纖的那一雙兒女自此就是孤兒,她不由得想到白溯之姐妹的上一世。
她們上一世的生活隻會更悲慘,豺狼就在不遠處盯著,生活的提心吊膽。
顧惜容暗下決心,不能再靠丈夫和閨女了,她也要跟上他們的腳步。
“媽媽,媽媽~”白溯之晃了晃顧惜容的胳膊,手裏拿著一張紙晃悠,“這樣的你能做出來嗎?”
顧惜容接過圖紙,仔細端詳,“工具齊全的話應該沒問題,不過這個太耗費時間了。”
顧惜容對設計首飾並不是那麽熱衷,她初衷就是賺錢,做好的比單賣珍珠貴。
就在昨天,她刺繡的圖案可以無限複製,她的興趣又回到做衣服上。
白南風拿過圖紙,“那就賣珍珠吧,別做了,讓你媽清閑點兒。”
又秀恩愛!
“那咱們怎麽定價啊?”顧惜容眉間惆悵,“仇哥認識的咱不好要價吧!”
“越高越好,獅子大開口也不為過!”白溯之幽幽說了一句。
“那天我就想問你,這個韓明軒你認識?”那天白南風就感覺閨女有點兒不對勁兒,回來就忘了問她。
“和京市老白家有親戚關係,白玉棠的堂舅舅,可惜沒有留下一兒半女,家業便宜了白玉棠親舅舅。”白溯之目光悠遠,語速極緩。
白南風和顧惜容聽的雲裏霧裏,“那這韓明軒到底和京市那邊是什麽關係?”
白溯之忘了,她爸媽並不了解白家的人物關係。
“我就簡單說一下這個韓明軒吧,白家的其他人以後見麵再提。”
白溯之不想提那些人和事,準備撿點兒和韓明軒有關的事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