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沒人進來的空隙時間,白南風趕緊詢問白溯之,“要是這麽嚴的話,應該沒有幾個合格的呀。”
白南風指著表格上麵的選項,“看手指甲和指甲縫就算了,還要問人家一周洗幾次澡、洗幾次頭,沒必要吧?”
這時有人進來了,白南風沒有等來答案又繼續麵試。
父女二人忙活了一下午,才把這些統計出來。
大隊院子裏還是有很多人,村長白永柱也在其中。
“白三叔,你們家的人還需要來麵試嗎?”一村民上前和白永柱搭訕。
“那咋不需要呢?都是憑本事進,不能走後門。”
白永柱嘴上那麽說,臉上透露出的表情可不是那樣子。
他家那幾個兒子跟南風也有一些兄弟情誼,好好說一說應該沒有問題。
“今天來了有百十號人吧?”
“可不是嘛,加上走的那些差不多有一百來人了。”
“這男工和女工都要,那是憑什麽來錄用的呀?”
“不清楚呀,當時南風就問了幾個問題,看了看手,你們呢?”
“都一樣啊。”
“剛才怎麽聽有海叔說這......那詞叫什麽來著?”
“哦,叫麵試。如果這次錄用上,還有三個月的試用期。”
......
一群人在院子裏,閑著也是閑著,卷著旱煙“吧嗒吧嗒”抽著。
你一句我一句說來說去,就是沒有人問到工錢的事情。
王有海這時從屋子裏走出來。
“大家夥靜一靜,聽我說!一會兒結果就出來了,你們先家去。等會兒那邊統計出來用誰,我在大喇叭裏廣播。沒有念到名字的也不要氣餒,過段時間還要招工呢!散了吧,都散了吧!”
院子裏的人都不情願的回家了,白永柱爺們兒幾個也沒過多停留。
大約過了半小時,天也擦黑了。
王有海的聲音才飄到村裏各個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