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被他國收買，連續十年泄露機密資料，謀取利益；公有財產變私有......是為不忠！”
“六零年棄養父母，任由其自生自滅，是為不孝！”
“對親子不聞不問，竊取其身上氣運；三子李子文巧取豪奪，致人家破人亡，為其掩飾惡行；壓榨下麵士兵......是為不仁！”
“有妻林小平，停妻另娶，暗中害前妻；冒領戰友功勞；克扣遺孤......是為不義！”
“李石生，以上多條，是否認？”
顧道一一身正氣，威嚴不可侵犯。
李石生扶著門柱，麵露驚恐，“你......你~”
“怎麽，我來了，你不歡迎嗎？你不是就想逼我現身嗎？我說的那些，你認是不認？”
顧道一拍下李石生指著他的手指，向前逼問。
大勢已去，李石生明白，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你沒有資格審判我，我的罪......自然有國家來管！”
李石生也是見過大風浪的，失神片刻就恢複了理智。
“你沒有執法權，你這都是封建迷信，說的不算！”
顧道一神色不變，“哦，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他朝李石生身上一抓，額頭黑洞緊緊盯著他的手心。
顧道一一副側耳傾聽狀，還不時點點頭。
“都散了吧，沒啥好看的，他說的都不準，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不想走的，想想你們男人和兒子的前途！”
李石生朝著其他人的家屬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恰在這時，顧道一冷笑，“準不準，那你就等著。”
他環視四周，“你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學豬學狗吧，因為你造的孽太多了，豬狗不如。”
當天顧道一已經發現了李石生是什麽情況，他就是沒有全部說出口。
林小平隻是個引子，李石生身上還背著其他孽。
當日，顧道一不想過於幹涉因果，原因就在於這李石生自有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