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道一走出地下室,站在門口吼道:“磨蹭啥呢?還不快跟上!”
“姥爺,我累了,走不動了,你背我!”
白溯之這才收回思緒,衝顧道一撒嬌賣萌。
“上來吧!”
顧道一無奈,蹲下身子等著白溯之。
祖孫倆回到地麵上,白溯之小聲建議,“姥爺,咱們還是把這地方毀了吧,這地方似乎有點神奇,院子之外的聲音完全聽不到。”
顧道一將白溯之輕輕放下,淡淡掃了她一眼,“溯之,你忘形了!”
白溯之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說漏嘴了。
她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
顧道一看在眼裏,“你不用跟我說,我心裏有數,以後在外麵注意點兒。你沒強大到一定程度,千萬別出風頭!”
“我知道,剛才忘了。”
這已經成為祖孫倆心照不宣的秘密,白溯之這才在顧道一跟前漏了口風。
“溯之,記住,除了你姐,誰都保護不了你!”
“姥爺,包括你?”
“包括我!”
白溯之沉默,甚至有點兒無精打采。
“代理人皇也不行嗎?你剛才不是發威了震懾了,這也不行?”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問顧道一這件事情。
顧道一歎息一聲,“你也說了是震懾,這些懲罰在境界高的人眼裏,不值一提。而且這個懲罰也有時限,半年內不能再次使用。最重要的是,玉尺我隻是暫時用它,並不是它真正的主人。”
“姥爺,那你顯身形幹啥,那咱們家不更成為靶子了嗎?”
“實而虛之,虛而實之。虛張聲勢也是一種策略,今天我這樣殺伐果斷,暗地裏的宵小也要有些顧忌。今天我看了,那懲罰金丹期都受不了。”
顧道一現在心裏還是有底氣。
執法堂那金丹期隊長都受不了這懲罰,更何況其他人呢。
再說元嬰期老祖不輕易出山,像他師傅蒼嵐道人都是有事兒才出現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