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蒼白著臉，仿佛沒有聽到，一聲不吭。
四周空間已讓顧天應封閉，白珍珠靈根特殊也插翅難逃。
“你怎麽不說話？”白振良看到親妹子這個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推了她一把。
白珍珠紋絲不動，不過白振良的雙手沒有像趙月清那樣，兩手漆黑。
“我就是恨她們姐妹，上輩子明明已經跌入塵埃，為什麽還能過得那樣好！”
白珍珠挺直身體，沒有剛才的頹廢。
“上輩子的事情，跟她們姐妹又何幹？”白振良大概知道一些事情，白溯之前些天跟他提過。
“怎麽不相幹？上輩子我們家讓三叔家耍的團團轉，我的悲慘生活都是因他們家而起。”
“那父母他們又欠你什麽？”白振良和她講不通道理，問出今天最想說的話。
“欠我什麽？哈哈哈~”
白珍珠的眼淚唰唰向下流，“他們欠我一個和睦的家庭，美滿的姻緣，可愛的孩子，自由的生活......”
白振良一時間有些沉默，上輩子的事情，他無從知曉具體，無法做到感同身受。
“現在我真後悔三年前救你，你就算死了或者發燒成傻子都比現在強！”
......
兄妹兩個你來我往，誰也不讓誰。
最後，白振良耷拉著雙肩，仿佛用盡全身力氣，“她......你們任意處置吧！”
傅月泠扯住白溯之，“我來！”
白珍珠軟倒在地，沒了聲息。
白溯之其實能理解白珍珠的心態，白珍珠的第一世和她上輩子應該是同一個空間。
白珍珠第一世是一個嬌嬌女，第二世穿書過的悲慘，第三世重生在第二世幼時，自然要有仇報仇。
不過白珍珠手裏的底牌不行，這一世過的仍舊不怎麽樣。
白溯之冷冷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振良哥，要不要給她收殮？”
她也是隨口一問，白振良果然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