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鸞略一沉吟,“你是不是缺錢?我借給你,這些你留著,別賣!”
她知道徒弟結婚費了一番波折,和家裏鬧的也不算愉快。
現在就算缺錢也不敢跟家裏說吧!
顧惜容一看師傅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叉了。
“這些不是我爸媽給的,是風哥給的,師傅,你放心處理吧!我那還有呢!”
她可不是還有,想打首飾撈兩個蚌上來就行,品質更好。
杜金鸞沒再勸徒弟,她低頭湊過去貼著顧惜容耳邊,“你們夫妻感情現在怎麽樣?他還是好久回家一次嗎?
每次舒不舒坦?你想就要跟他說啊,喜歡也要說出來!”
顧惜容的臉肉眼可見的爆紅,一直延伸到脖子根,極為不好意思。
她婚後一年,曾經跟杜金鸞抱怨白南風回來的次數太少,現在呢?他們每天都有不同的活動,床要塌了。
回想當年,她和家裏的關係挺緊張,還沒有緩和,她也不好意思向她母親沈心媛吐苦水。
路是她自己選的,吐苦水又會惹來沈心媛的一頓數落。
杜金鸞是她很好的傾訴對象,她和白南風之間的事兒都向師傅傾訴過。
當時杜金鸞是怎麽說的來著?
“容容,你別總想著情情愛愛,趕緊生個兒子是正經的!
相夫教子才是咱女人的歸宿,老祖宗幾十年傳下來的規矩。
別總纏著男人,他們出去打拚你管好自己的小家,孝順好他的父母;
跟妯娌們處好關係,能忍就忍吧。
記住一定要多生兒子啊!這才是你腰杆子直的本錢啊!”
她跟師傅將近十年沒見,師傅怎麽變成這樣?說的話這麽露骨。
杜金鸞靠在沙發上,“我這幾年跟著你師公也跑了不少地方,見了不少女老板,人家過的那叫多姿多彩啊!
我真後悔那些年把你往歪路上引,不怪你媽媽說我把你教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