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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風就這麽倚靠在窗邊欣賞美色,欣賞著欣賞著,她又想到昨晚的事。
她眨眼,早上沒時間容她細想,可是現在,再認真回想昨日陸西洲被她親的反應,微怔,又難以置信,仔細分辨,分明還有幾分掩飾得很好的害羞,與他平日從容不迫的形象完全不符,仿佛那副覆蓋在表麵的麵具一霎就破了,而隻有她,能從裂開的縫隙裏窺見真實的一麵。
這很像小時候別人送給曲南風的禮物,為了讓人不輕易猜到是什麽,特意包裹嚴實,所以每次拆包裹時,都帶著一種探秘的興奮感。而如今,陸西洲就像這份精美的禮品,想到他層層包裹下的真實樣子,因為她染上的色彩,曲南風莫名興奮起來,原本按捺下去的賊心又開始變得蠢蠢欲動。
至於前幾天失敗的勾.引,她也給自己找好了借口,剛開始沒有經驗,沒成功也正常,而且就那身裝扮,照後世來看,除了長度短點外,其他要多正常就有多正常,陸西洲能有反應也是有鬼。
打定主意,曲南風暗搓搓開始準備,這一次,她不打算這麽莽撞,開局就放大,回想著之前看過的成.人文學作品,她有了初步的計劃......
陸西洲把鍋碗瓢盆洗幹淨後,就放在屋簷下晾幹。前幾天曲南風和他說了煤炭的問題,之前一直忙著部隊的事,好不容易閑下來,他就去問後勤拿了點木頭過來,正巧今天還早,他開始動手搭棚子。
曲南風要求很簡單,就是防止煤炭弄濕,但南方雨天多,所以還得與四周隔開,留一個口子給她取放木炭就行。有了想法,做起來就很快,一時之間,院子裏隻有刀劈木頭的聲音。
平房不隔音,兩戶共用一堵牆,就連院子裏的圍牆都不過曲南風肩高,壓根沒什麽隱私可言。這不聽到他們院子裏的響聲,隔壁的人就探頭看過來,瞧著陸西洲附身劈木頭,心裏好奇又礙於之前的事不好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