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房東和房客之間的賽跑,終於以房客的完全勝利而落幕。
秋宮月最後一次超了許誠,卻沒有聽見後麵跟上來的腳步聲,她回頭一看,看到許誠正單手扶著牆,彎腰喘息著。
沒有裝備殺手卡的時候,他就是個普通人,還是個有腰病的家裏蹲,這一趟不要命的跑下來,簡直要了老命。
見到許誠這一副隨時都會倒下的樣子,秋宮月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一滴汗都沒出的模樣也是個破綻。
於是她的呼吸變得奇怪起來,悠長而深邃,緊接著急促而短暫。
利用賜死者傳承的特殊呼吸法,秋宮月在短短幾秒內,就變得臉色潮紅,呼吸急促,汗水更是被她利用特殊力量給逼出來了。
當秋宮月停下腳步時,她的模樣已經像是長跑了十公裏,比許誠還要誇張。
兩人各自扶著牆不停喘息,然後用眼神打量著對方。
漸漸的,雙方都感覺不對勁——他(她)的體力怎麽這麽差?
秋宮月的觀察力很強,她看出許誠完全不是在利用呼吸法偽裝,而是真的就是累得夠嗆,這才跑多遠?
這樣還沒動兩下就殫精竭力的體質,如果兩人打起來,秋宮月有信心一秒就讓他繳械投降。
既然房東的體力這麽差,那跟那個混蛋新人就不太可能是同一個人。
秋宮月的思路開始變了,既然不是同一個人,那兩者之間是否有特殊的關係?
許誠和秋宮月是同樣的思路,他沒有看出秋宮月的偽裝,隻覺得她體力這麽差,別說當個殺手,連當個技師都不及格,沒兩下就潰不成軍,直接投降。
說不定隻是殺手的外圍情報人員?
感覺到秋宮月輕蔑的眼神,許誠不忿道:“看什麽看?跑這麽一點路就不行了,還好意思說你是廚師,鍋都顛不起來吧?”
秋宮月拿出紙巾拭擦臉上的汗水,淡淡道:“我比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