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低頭看了一眼,用手捂著鼻子,嫌棄的揮了揮手:“玩騷的是吧?滾滾滾。”
雖然這貨長得人高馬大,但許誠還真沒有興趣欺負一個尿褲子的未成年。
浜野壽郎咽了咽口水,臉色蒼白的轉過身。
許誠喊住他:“等一下,我放過你,你不是應該先鞠躬道歉再走嗎?你是不是日本人,還有沒有躬匠精神?”
浜野壽郎渾身一抖,轉過身來鞠躬道歉,聲音已經帶上哭腔:“對不起。”
“行了,滾吧。”
浜野壽郎直起身,向教室外走去,沿途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濕痕,分不清是尿還是淚。
這一幕被還留在教室裏的不少學生看見,他將來的校園生活,大概會一直伴隨著社死這兩個字吧。
幹掉兩個研究員,羞辱了一下浜野壽郎,許誠感覺心底的怨念已經消失大部分。
還剩下最後一部分,就是關於學園長的。
許誠扭頭看著學園長,在兩個研究員暴斃後,他已經癱軟在地上,光溜溜的腦袋上遍布汗水。
見到許誠目光看過來,學園長渾身肥肉一抖,兩腿一夾,差點像浜野壽郎一樣失禁。
終究是求生欲戰勝了恐懼,他哆哆嗦嗦的開口:“星海君,我……”
滋!
兩束暗紅色的能量射線掃過,學園長的雙腿立刻斷了一截。
“啊啊啊!”
他痛苦的哀嚎起來,就像一頭送進屠宰場的肥豬。
在被囚禁的半年時間裏,學園長從未動手折磨過星海光,甚至從頭到尾就去過幾次地下室。
但星海光知道,他就是罪魁禍首,心中的怨念有大部分都是他的。
許誠正要結束這頭肥豬的生命時,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眼前,擋在了他和學園長的中間。
是南雲飛鳥。
她雖然臉色蒼白,渾身戰栗不已,但還是努力張開雙手,勸說道:“星海君,不要再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