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忽然被Cue,愣了一下,隨後表現的超級配合。
“學長,你抱抱抱抱!我完全不介意!”他摩拳擦掌說:“你不抱我替你抱!”
鄧曙:“???”
鄧曙年紀大了聽不懂,但鄧曙大受震撼。
這應該是一種抒發友愛之情的方式,鄧曙猶豫了一下,決定暫且放他們通行。
“你們真沒打算離開?”他邊走邊半信半疑。
“貴市土地管理局的李海洋處長給我們定了離開濱城的機票,要走早走了!不信給你看值機信息啊!”伍琳琅不比顧渢止,猶自在氣頭上,陰陽怪氣。
“抱歉。”鄧曙有些慚愧道:“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麽要抵製斯賓塞,十年前斯賓塞可是最強外援啊!”
“你不明白,我們就更不明白了。”顧渢止說:“我們現在是過街老鼠。”
“短短幾天又是被關局子又是被威脅又是被跟蹤,換一般人,鬼才待在這裏,能走早就走了。”伍琳琅說。
“抱歉。”鄧曙再次羞愧。
“我很好奇你們開會的時候究竟是怎麽妖魔化斯賓塞的。”顧渢止說。
“妖魔化”這個詞用的可以說是相當靈性了,鄧曙沉默了片刻道:“很難形容,那天一連開了七八場會議,都是上麵下達的紅頭文件,一變再變,要我們領會精神,向下傳達,起初是說‘無條件依從聯合國執行官’的條例被從章程中刪除了,請各位審慎對待,等到傍晚的時候,口風就變成了‘遇見號稱斯賓塞出身的人員第一時間上報省級監察機構,並采取限製措施’。”
“理由?”顧渢止瞳光微凝。
“威脅公共安全。”鄧曙說。
“我們怎麽就威脅公共安全了?!”伍琳琅差點兒跳起來。
“你問他沒有用,他的階層還不足以知道具體原因。”顧渢止舉手阻止伍琳琅的發作,“體製這個東西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人類具備‘依從性’,依從性使得人類會無條件執行上麵下達的指令,在依從性的基礎上體製可以將指令的效率最大化,開展各式各樣足以改變曆史的行為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