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明天有麻煩上門。”溫潤苦笑了一下。
“那回到蓮花坳就……?”陳強家的並不認為,回到家裏就安全了。
很多時候,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放心吧,回到蓮花坳就好了。”溫潤道:“他們也沒那個時間,再糾纏我。”
“誰?”陳強家的忍不住問了一句。
“李縣丞。”溫潤解開了頭上的發髻:“我來了這麽久,都沒去拜訪他。”
“為什麽不去呢?”陳強家的知道,一個縣丞,在沒有縣令的情況下,幾乎是本地最大的官兒了。
“他家太張揚了。”溫潤道:“早晚是個禍害。”
家裏的小兒子,都能說出擺席宴給新任縣令接風洗塵的話,那李縣丞得多傲氣啊?
不管是原主的記憶,還是溫潤來了之後的記憶,對這位李縣丞,從來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他成為舉人之後,連毛師爺都對他客客氣氣,李縣丞既沒有來看他,也沒有給他送禮。
連個招呼都沒打。
溫潤呢,也沒那個閑心,到處結交人什麽的,就這麽混過去了。
而李卡在書院裏,跟他的關係其實也沒多親近,就是點頭之交。
今天李卡敢對他如此挑釁,誰知道明天那位李縣丞會不會找上門來啊?還是趕緊回家去吧。
過幾天,李縣丞該忙活新縣令的事情了,就沒閑暇時間找他“敘舊”了。
陳強家的看溫潤也不是多擔心,就退了出去。
溫潤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躺在炕上的時候還在想,回去之後得琢磨一下遷墳的事情了,這裏過了春節其實氣溫就回暖了,雪也開始融化,這跟東北不一樣,前世哪怕是有溫室效應,東北那邊也是要在四月份才能真正的回暖,這邊還沒出正月,就已經有融雪了。
等到二月二一過,估計就能開化了,那個時候遷墳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