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誰最俊美◎
昭虞指尖不自覺蜷起來, 抬手去圈江硯白的脖頸。
手還沒碰到人,江硯白卻猛地鬆開了手。
昭虞睜開眼去看他,卻見他抿了抿唇角, 一臉的不知所措。
昭虞:……
“你幹嘛?”她說著湊近了些,遲疑道:“方才不是想起來了?”
江硯白撐著手臂後退,背緊緊靠著牆壁滿是心虛:“我……”
他也不知道方才是怎麽了,就是瞧見她……
江硯白瞄了一眼昭虞的嘴唇,被他吮得微微泛紅, 嬌豔欲滴。
舔了舔唇角, 有些意猶未盡。
昭虞被氣笑了, 抓起一旁的枕頭扔過去:“你沒想起來親我做什麽!”
“你、你先親我的。”
昭虞嗤笑:“喂藥, 喂藥懂不懂?我不親、不喂你藥你病怎麽好!”
“男女授受不親, 便是喂藥也不可這般……輕浮。”
昭虞嘔得想吐血, 蹭地起身下榻, 原地轉了幾圈叉著腰道:“你是我的人!我親你怎麽了, 以前便是更親密的事都做過, 現在倒是跟我裝起清純來了!”
她說著轉身將門從裏頭插上, 大步走到榻邊盤著手:“你且說說, 你方才為何要親我。”
江硯白耳尖泛紅,蜷著手指不說話。
他怎知道自己發得什麽瘋, 睜開眼瞧見她便控製不住自己。
隻是他現在想弄明白一件事:“江硯白是誰?”
昭虞一窒:“你管這個做什麽?”
“方才我親你的時候,你叫了他。”
江硯白眉心皺得厲害, 越說越憋屈:“你、你怎能對著我叫旁人?”
昭虞樂了。
她淺笑著胡謅:“金穗他們叫你四爺, 你聽到了吧?”
“四爺,便是本夫人養的第四個情夫, 你前頭自然還有幾位哥哥, 江硯白便是本夫人最喜歡的那個了。”
江硯白倏地攥緊了拳:“你!”
“我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