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硯白哥哥多些◎
江硯白頭腦一片空白, 隔了好久才找回聲音:“我……就是江硯白?”
金穗不知在兩人背後聽了多久,聞言點頭:“對啊,四爺你打聽自己做什麽?”
“哈……”
江硯白坐直了身子, 眼神從兩人身上掃過,眉頭一皺試探道:“那子修又是誰?”
方福醉醺醺地想了半天,搖頭:“不知道。”
金穗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他一下:“笨!”
說罷看向江硯白,邀功似的:“四爺我知道!子修是您的字!”
原來,是他的字。
江硯白眉梢挑了起來, 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感覺。
就像是……三伏天酣暢淋漓地洗了個澡, 在擺滿了冰桶的屋裏又喝了三大碗冰飲。
總之就是一個字。
爽!
他不可自抑地笑起來, 先是矜持的低笑, 而後忽得朗笑出聲。
銀穗等人聽見, 看著他一個激靈, 麵容皆是帶著醉意, 推搡著來到他麵前小心翼翼道:“四爺您……您怎麽了?”
莫不是被那酒壇子氣瘋了吧?
江硯白收了笑意, 輕咳一聲背起了手:“你們膽子不小, 竟敢夥同昭昭哄騙於我。”
銀穗瞬間酒醒了一半, 腳一軟就跪趴到地上:“四、四爺贖罪……”
了不得, 四爺竟是想起來了,偏這會子夫人又去睡了, 四爺知道了真相還不將她們丟到大漠裏喂狼?
金穗茫然地眨眨眼,踉蹌著去扶她:“銀穗你別睡地上啊。”
銀穗欲哭無淚, 順勢拉著她也跪下, 急得都要哭了。
她等著江硯白開口治罪,等了半晌卻沒聽到聲響, 悄悄抬頭看去, 卻瞧見江硯白勾著嘴角朝昭虞的帳子走去。
銀穗瞥著嘴, 忙起身跟上去:“四爺,夫人她隻是覺得好玩罷了,您、您……”
她頂著江硯白沒什麽情緒的目光,硬著頭皮說完後頭的話:“您莫要與她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