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白,你真乃小人◎
昭虞點頭示意:“劉大人。”
劉禹丞捂著胸口,手指顫抖的指向江硯白。
江大人身為文人楷模,實在是太讓他心痛了!
江硯白似是很欣賞劉禹丞這幅痛心疾首的模樣,淺勾唇角:“劉大人這是怎麽了?”
劉禹丞拉過他的衣領,咬牙道:“你可知你在做什麽?”
江硯白挑眉:“自然。”
“你……”佳人在旁,劉禹丞不好說重話,隻惡狠狠道,“江硯白,你真乃小人!”
“劉大人莫要瞎說,昭昭昨日還誇我有君子之風。”話中隱隱透著得意。
昭虞聞言垂眸,乖順地點頭。
劉禹丞似是被傷透了心,酒也不喝了,冷哼一聲扭頭出了酒樓。
昭虞坐下後開口問:“旁人都知道了嗎?”
江硯白揉了揉她的頭頂,安撫道:“我心裏有數,莫擔心。”
隻是這頓飯吃的著實不安生,兩人還未吃盡興,外麵便響起敲門聲。
方貴額角躺著冷汗,牙直打顫:“四爺,長公主派了人來帶您回府。”
不是喚,不是請,是帶回去,可見長公主是真的惱了。
昭虞指尖微蜷:“大人,長公主也知道了?”
“她早便知曉了的,我先送你回宜園?”
昭虞抓著他的手滿目認真:“這世上,沒有人比長公主更疼您,莫要惹她傷心。”
江硯白一怔,隨即鼻尖微酸,將人抱進懷裏:“昭昭在擔心我嗎?”
“我對大人的心意,比不上長公主萬中之一。”
夢中江硯白曾自請離府,在她看來此舉簡直荒謬離譜。但這畢竟是江硯白的事,她不欲過多幹涉,多嘴這一句,也隻是提醒他看明白孰輕孰重。
臉埋在她的肩窩,江硯白聲音有些悶:“你總是……”將話說的這樣坦**明白。
昭虞蹙眉,抬手拍了拍他的後背示意他放手,江硯白卻抱得更緊了些,她歎息一聲從懷裏掏出一個荷包,上麵的竹枝俊秀挺拔,素手輕抬為江硯白係上,她抬頭淺笑:“大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