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好容易擺脫了太上老君,蓮台上的觀音喘幾口粗氣。
哪怕隻是三清的化身,也不是他能輕易對付的,他倆間隔著輩呢!
蓮台載著觀音,飛至東海,他想眺望東洲,視線卻被迷霧所籠罩。
這是東洲修士樹立的屏障,別說觀音菩薩,哪怕如來佛祖來了,都不能揮開這一層迷霧,將東洲景收入眼底。
觀音掐指一算,太上老君拖延了一日有餘,也就是說,陳玄奘已在東洲呆了一天。
這一天中發生了什麽,觀音一無所知。
想到一個接著一個,下餃子般奔東洲的神仙,與逃離珞珈山的木吒,觀音額角一陣一陣抽疼。
不妙啊!不妙啊!
不是他懷疑陳玄奘的定力,正因知曉東洲的模樣,觀音才會頭疼,那地方太好,太吸引人了,正如同緩緩東升的旭日朝陽,東勝神洲邁上高速發展的軌道,正一路衝向不知名的遠方。
遠不是停滯發展的天庭可比。而西天,雖野心勃勃,卻總缺了點什麽,觀音明白,一個真正心係民生百姓的人,是不會被西天打動的。
囿於時代限製,他很難去討論西天背後的問題,就像是妖怪隻能當坐騎,被神佛殘酷對待,而坐騎下凡肆意吃人也不會被懲罰一樣,這都是西天與天庭的問題啊。
眼下,觀音隻有一個想法,得快點把玄奘從東洲撈出來才行,要他看多了,想多了,不西遊改東遊了怎麽辦?
那可是金蟬子的化身,如來坐下的弟子,別偷雞不成蝕把米,給東洲輸送人才,他不得吃瓜落?
可他怎麽進東洲呢?
真身肯定不行,東洲的修士對天庭的偷渡客不錯,認為他們是可歸化對象,對觀音這類“中高層”人員,那叫一個嚴防死守。
所以,他想進去,隻能靠化身。
觀音:慈郎化身,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