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夫君, 你怎麽那麽好呀!”甄嫻玉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一雙眼睛彎彎得像偷偷把雞給連窩搬走了的精明小狐狸。
傅淮安覺得還未散幹淨的酒氣烘得他渾身越發的燥。
他單手拉了拉領口,喉結滾了滾, 低笑了一聲。
小廝青硯瞪大了眼睛。
他之前一直在外麵給傅淮安辦事, 今日才剛回府。
雖然聽說了主子娶了個鄉下的世子夫人回來, 但他並不太清楚具體的內情。
聽聞主子和少夫人一起回府, 他特意到門口來迎接, 順便拜見主母。
但他沒想到, 主母還沒拜, 就先看到主子隨口兩句, 竟然送出去十萬兩白銀。
青硯腦子嗡嗡的,目光落在甄嫻玉手裏的白玉印章上幾乎移不開眼。
他嘴巴動了動, 想說什麽,但目光落在傅淮安和甄嫻玉殷紅的唇瓣上後, 他又一臉便秘之色的憋了回去。
恭敬的和甄嫻玉見禮之後, 他神情複雜地扶著傅淮安回書房。
隻是忍了一路, 才踏進書房的門,他就忍不住了, “主子, 你就這麽把那些銀子都給送出去了?!那可是你攢了那麽多年的備用金!”
傅淮安懶洋洋地抬起眼, 酒氣熏過的容顏越發的昳麗。
青硯扶著他坐下來, 喋喋不休,“別人為了美人一笑, 一擲千金,主子你可倒好, 為了夫人的一笑,豪擲10萬兩白銀啊!”
沒等傅淮安說話, 他就搖了搖頭,伸出手比了個十,“不是十文!也不是十兩!是十萬兩啊!那麽多銀子,您就算是再怎麽喜愛夫人,也不能這麽色令智昏啊!”
關鍵是寵愛夫人寵愛到底褲都沒了,到現在還在睡書房!這合理嗎?
青硯真的想抓著傅淮安的肩膀搖晃他,讓他清醒一點。
他看了傅淮安一眼,語氣幽幽:“您還記得在南地那塊,過幾日便要買的藏有金礦的荒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