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右側躲著的正是山寨中被魏賢挑選出並且訓練了一些時日的哨兵,山寨方圓十裏之內都有哨兵放哨。
於鬆一把將正探頭探腦的人揪出來。
“壯士饒命、饒命!”
於鬆喝問:“你躲在此處是想打劫?”
在路上,他們遇到的劫道者可不少,但往往那些人都被他二人反劫了,還攢下了不少盤纏,於鬆以為,眼前這小子也是個劫道者,還想再搜刮些財物來著。對於反打劫,這一路上他已經做的十分得心應手。
年輕的小子無語道:“壯士誤會了,方才在下隻是內急,大人可否先放開在下,讓在下把衣裳穿好。”
哨兵也是無奈,他正在出恭時聽到了馬蹄聲,可不得趕緊起身,處理幹淨後把衣裳穿好。誰知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馬上的人就到了他近前,把他揪了出來。
此人不說還好,一說,於鬆就感覺自己腳上好像踩到了什麽,黑夜中,他的臉色刹那間變的十分精彩。
萬瑾瀾的馬已經到了近前,在聞到那股味道時趕忙屏住呼吸,雙腿一夾馬肚,離遠了些。
於鬆終日打雁,今天也算是走了一回“狗屎運”,萬瑾瀾有些想笑。
哨兵張三穿好後自來熟的問:“兩位壯士這是要去哪!”
於鬆正在地下摩擦鞋子,惱怒的沒有回答他。
當了這麽多年暗衛,踩到熱騰騰的黃白之物還是第一回 ,可沒把他惡心吐了。
“你可是寨子裏的人?”萬瑾瀾問道。
張三警惕,麵上不露聲色,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姑娘二人可是要去下平村,可否帶我一程?”
萬瑾瀾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突然問:“可識得王術?”
夜色中,張三很想將萬瑾瀾的臉看清,可僅借著月色,又真的無法看清楚。
聽她提起王術的名字,張三更加警惕。
萬瑾瀾也不再和他糾纏,“好好在這守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