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形微微頓住,他按下了眼中的情緒,他伸手捏了捏白吟的耳垂。
“沒有發生什麽。”男人一番話說的無比自然,可是白吟卻是不信的。
嘴巴長在秦驍印自個的身上,白吟即便說破了嘴巴,秦驍印不願意說,那也是無可奈何的。
白吟轉過身去,她聲音有點發悶。
“我近些日子總是做些夢,夢裏你渾身都是血,你這些日子小心些。”
秦驍印若是死了對她沒有半分好處,更何況如今還有盛哥兒,秦驍印也沒有如同以前一般不通任何情與理,日子馬馬虎虎得過且過吧。
話音落下,男人一雙眼睛似乎亮了幾分,黑暗之中,白吟看不到分毫,秦驍印聲音也不坦露半分。
“夢是相反的。”
心裏似乎放下了一顆大石頭,白吟近些日子似乎不像從前那般冷了,偶爾蹦出幾句體貼的話,反倒讓他有些欣喜。夜裏輾轉反側,成婚六載,他竟然也像個黃毛小子似的。
白吟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又轉頭來問秦驍印。
“你今日與三姑爺鬧了一場,我原本還想將我房中的秋樂許配給三姑爺身邊的貼身小廝……”
白吟前麵已經答應人了,可是秦驍印鬧了那麽一場,夫妻本為一體,她做這些事自然也要先問過秦驍印。
秦驍印微微垂下了眼簾他手指微微揣摩著白吟的手指指尖。
“這是我和他的事,與你沒有什麽。”
男人聲音沉穩帶著磁性此話無疑也是讓白吟放下了一顆心,差點以為秋樂的親事沒有著落了。
如今雖然入春了,可是夜裏依舊冷的很,秦驍印身上像個火爐子,她本來就體寒,自然也忍不住上貼。
夫妻二人相依入眠。
第二日,秦念楓又來了一趟,她眼眶有些紅,但是臉上依舊是掛著笑臉。
“昨日你家夫君同我家夫君發生了不快遷怒於你了?”白吟也忍不住上前去問秦念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