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竿曉此時此刻心裏也憋了一股氣,但是那又沒辦法。
劉竿曉側頭看過去的時候白吟臉上並無變化。
“三弟妹這番話好沒道理,咱倆可什麽都沒說呢,她憑什麽要把我們倆給攀扯進去?”
劉竿曉剛才當著落明珠的麵什麽都說不出口,眼下落明珠走遠了,她肚子裏的牢騷這才發出來。
“她眼下心情不好,說的話都不做數的,二弟妹是管家的人更應該脾氣寬容才行。”
白吟想起了上輩子也是如此,她也是去好好的安慰了落明珠。
落明珠心情不好,說的話也難聽,她聽的多了,剛開始還覺得憋屈,到了後頭,她隻能當落明珠是有口無心。
可是在其中心中的苦楚,又有誰能懂呢?
劉竿曉這才慢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隻能這樣了,不然還能怎樣呢,我若是同她鬧一場,那家裏更亂了。”
三爺被禁足了,落明珠心情也不好,劉竿曉幾次三番前麵去安慰,但是都沒有落到什麽好下場。
每次出來劉竿曉都得發一通脾氣,如今發脾氣,她也舍不得砸東西了,隻能狠狠的剁腳。
如今她心裏憋屈最愛的還是過來找白吟訴苦。
眼看著劉竿曉已經走了,秋樂抬頭瞧了一眼天色,她心裏自然對這位二夫人多有不滿。
“二夫人也真是的,她不曉得現在什麽時辰了嗎?”秋樂看著自家姑娘睡眼朦朧。
秋樂隻能趕緊去收拾,劉竿曉每次過來訴苦最少三壺茶打底,三壺茶如果喝不完,劉竿曉簡直都說不完。
翻來覆去的話,滾來滾去,秋樂簡直都能夠背出來了。
每一次劉竿曉都是趕在天黑來的,走的時候那都快接近半夜了。
白吟伸了個懶腰。
“快收拾收拾,準備睡吧。”
第二天早上,白吟感覺格外的凍,她從被窩裏麵伸出來了一隻手,輕輕的晃鈴鐺,秋樂這才過來伺候白吟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