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也沒有多問了。劉竿曉整個人都好像迷迷糊糊的。
到了二房,她自己一個人迷迷糊糊的走了,都完全忘記了跟白吟打一聲招呼。
白吟看的出來劉竿曉的心不在焉,但是也沒有說什麽。
上輩子,庫房的事情讓她整個人焦頭爛額,後麵查出來偷東西的人是四爺。
劉竿曉因為嫉妒她管家,所以也是沒有在王妃麵前少說白吟的是非。
如今身份一換,白吟也是不想多管閑事了。
王府再發生什麽事情,哪怕是雞飛狗跳,都是跟她沒有什麽關係了的。
秦驍印同王爺很快就恢複到之前還沒有出征的狀態,每天早出晚歸的。
落明珠這幾天想來想去,也還是沒有給鄭之意找到門當戶對的。
要不然就是年紀大了的老男人要娶填房,那些老男人年紀那都是可以做鄭之意的父親了。
要是這樣,王妃那邊不好說,哪怕鄭之意自己恐怕那都是不樂意的,萬一鄭之意一個不高興,故意勾引自己家的三爺那可怎麽辦才好。
日子一天一天的往下過。
鄭之意自從上一次就一直在自己的院子裏麵說是病了。
但是人人心裏那都是心知肚明的,什麽病了,那是沒有臉出來見人了。
畢竟那麽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上趕著給別人做妾,那都沒有做成。
直到一天,王妃不知道跟她說了些什麽,鄭之意這才重新出門了。
從前那不出門還好一些,一出門,大事就來了。
白吟收到消息過去的時候,鄭之意整個人就跪在地上,哭的雨帶梨花。
她拿著手帕子半遮著臉上,但是她白皙的臉上分明就是一個大的巴掌印子,大巴掌幾乎要遮住了鄭之意的大半張臉。
旁邊落明珠臉上也一滴一滴的掉著眼淚,那目光還在死死的看著鄭之意。
那摸樣仿佛鄭之意是一個什麽窮凶極惡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