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看太子妃備了酒,也以為喝兩杯沒事,沒成想自己酒量竟然差的離譜。
昨日那個白玉酒壺,統共也裝不了幾杯酒,更何況,太子妃也一同喝了。
趙承宣隻能記起自己喝第三杯酒的情形了,之後的,都記不起了。
“臣妾為殿下更衣。”
“……先沐浴吧。”趙承宣素來愛潔,昨日宿醉,身上的衣服都帶著酒氣,不知人事也就罷了,如今醒了,自是不能忍受。
趙承宣低頭看蘇婉茵,也不知她昨日是如何忍受一個醉鬼在旁邊睡了一夜。
趙承宣走出去時步履很急,很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蘇婉茵想起太子殿下醉酒的模樣,忍不住彎唇,實在是很好笑。
用早膳時華清殿的小太監過來了,說皇上請太子殿下去華清殿議事。
……
父皇這般著急派人過來,定是有要事商議,趙承宣連忙跟著小太監去了。
趙承宣到華清殿的時候陸玉庭也在,冬至前兩日他和肅王已從荊州趕回。
成王的死並無陰謀,兩年前入京,他已知道命不久矣,這兩年雖然有禦醫悉心照料,但奈何病已入骨,難以醫治。
“父皇,舅舅!”趙承宣行禮道。
“坐吧!”趙恒道。
“怎麽瞧著殿下今日氣色不大好。”陸玉庭笑道。
趙承宣不好說自己昨日宿醉之事,隻道:“大抵是沒有休息好。”
陸玉庭挑眉笑:“殿下年紀輕輕,還是要以身體為重。”
趙承宣恭敬應下:“是!”
趙恒瞪了陸玉庭一眼,為老不尊,在小輩麵前也敢胡說八道,沒個正行,他自己倒是有臉說這話。
陸玉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是好心好不好?
“晉陽煤礦塌方,傷了不少百姓,年關將至,百姓情緒激動,此事需得慎重處理,承宣,你回去收拾下親自去一趟,明日出京。”趙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