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宣不大懂這些,但覺得這是女人用的東西,男人用未免矯情。不過就是嘴裂了口子,過兩天自己就長好了。
蘇婉茵已經拿了一個小巧的盒子出來,特意擰開讓趙承宣看:“殿下看,真的沒有顏色的。”
趙承宣看她好意,也不好拒絕,沉默便是默認了。
蘇婉茵特意拿帕子淨了手,拿了小瓷勺挑了一點放在指尖上,然後輕輕的塗到趙承宣唇上。
手指才剛觸到他唇瓣上,趙承宣的身體像是被什麽刺到一般,朝後退了一步。
蘇婉茵的手指落在空中:“可是臣妾力氣太大了?”
蘇婉茵覺得還好吧,她已經很輕了。
趙承宣袖子下的手握了握,凝神道:“不是!”
隻是眼神卻看向旁邊,不敢直視蘇婉茵的眼睛。
“臣妾再小心些,不然,待口子徹底裂開就更疼了,殿下塗了這個,晚上睡覺前再塗一次,明日便能愈合了。”蘇婉茵以為趙承宣還是覺得這是女兒家用的東西。
趙承宣嗯了一聲,蘇婉茵又抬起手,輕輕將口脂點在趙承宣的唇上。
趙承宣隻覺得被她碰過的地方,又麻又癢,幾乎是無意識的抿了下唇瓣。
蘇婉茵點頭笑:“殿下真聰明,就是要這樣抿一下才最好。”
趙承宣:……
趙承宣迅速的轉過身去:“時,時辰不早了,該去宮宴了。”
蘇婉茵從丫鬟手中接過趙承宣的大氅,親自將他披上,係好了帶子,這才出發。
今日的宮宴其實也是家宴,都是宗親,當然,皇上也會給得臉的大臣們辭幾道禦膳房的菜,以示皇恩。
這樣的宮宴蘇婉茵自入宮後參加的不少,可第一次以太子妃的身份出席。
以前她隻是個良娣,雖然大家並沒有不放在眼裏的意思,可的確和一個良娣也沒什麽話說。
今日就不同了,不是誇她氣色又好了,就是誇她今日的發簪好看,就像是……許久未見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