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江目不轉睛的鎖著父親的目光,直到他說完才道:“父親,無論朝堂如何,後宮又如何,兒子做事隻求無愧於心,堂堂皇子之尊,竟被人朝堂之上公然挑釁,這是身為大齊臣子的恥辱,兒不能容!”
曾江對父親拱手一揖:“兒子知道父親用心良苦,兒子會靠自己的能力守護曾家,護著姑姑!”
說完,離開了書房,曾大人看著兒子的背影,站在原地出神,過了許久才長長歎了口氣,唇瓣卻挽起幾分少見的笑意。
大臣誣告皇子,可不是奴大欺主,這崔家這兩年做事是越發的短見了。
馬齊山本想來一招禍水東引,卻沒想到趙恒非但脫了身,還得了禦賜寶劍。
他正想著再商量個什麽辦法時,剛到宮門口就聽到管家來報說顧郡王帶著大理寺的人衝進府裏。
“什麽?”馬齊山大驚失色。
這兩年兒子越發不像話,在外麵玩玩就算了,連府裏的丫鬟都不放過,有時在街上看到誰家姑娘長得好看,便擄回府,玩死了,直接埋在小花園當花肥。
他第一次發現還會訓斥,可這孩子越發不知收斂,半個月前瞧中那李秀才的女兒,弄回府裏,沒玩兩天便死了,就埋在小花園。
“你們怎麽不攔住?”若是被發現那藏屍的花圃,那可不得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順天府的案子,大理寺接了手,還敢帶人闖進去。
顧昭華為什麽會去尚書府?當然是接了那李秀才的狀子。
這秀才雖沒有官職,但也考取了功名,狀子遞到大理寺也算說的過的去。
至於這李秀才為什麽那麽篤定,女兒被帶去了尚書府,當然是有人指點。
陸瑤要收拾馬不凡,自然也做了一番功課,她也是昨日忽然想起上一世轟動京城的一件血案來。
這李秀才家住京郊杏花村,是杏花村裏的一名私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