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綰揮手,自然有人去查證,很快就會有結果。
陸玉庭氣定神閑的坐在那,像是雙手被綁的人不是他。
“陸玉庭,你擅自闖宮的事等下再算,你那玉佩到底哪裏來的?”那是一塊上古美玉,年代久遠,宮裏也找不出幾塊。
那圖騰紋案憑他一個庶出三房的兒子,怎麽可能?
陸玉庭一點不意外,闖宮隻是個借口,玉佩才是真正目的。
趙家人的血液裏果然都沸騰著算計啊。
“我祖父送給我祖母的定情信物!”陸玉庭目光平靜無瀾。
“陸家根本沒有這樣的玉佩!”
“這個要問在下祖父了,公主若是喜歡在下送你就是,不必如此麻煩!”
趙綰被弄了個紅臉:“誰喜歡你的玉佩!”
陸玉庭靜靜地凝著她,片刻後,方輕笑著啟了唇:“不喜歡玉佩,難不成是喜歡在下?”
趙綰惱羞成怒,伸手拔出身邊侍衛的劍,指著他道:“陸玉庭,你找死!”
“公主殿下既不喜歡在下,那就放在下回去,畢竟這深更半夜的被帶走,容易讓人誤會!”陸玉庭語氣緩緩卻仿佛別有深意。
趙綰收回劍,目光有些輕視:“你……不知羞恥!”
也許是她想多了,這個陸玉庭空有一副好皮囊,就是靠女人養的小白臉。
“公主富貴,不知生活艱難啊!”陸玉庭歎了口氣。
趙綰懶得理他,轉身吩咐侍衛:“帶他滾!”
侍衛拉起椅子上的陸玉庭往外走,走到門口,突然轉身:“公主若是要找在下,下次不用去妙音閣,有一條陸府和妙音閣的必經之路……”
“滾出去!”趙綰怒道。
大齊建國之初時,大齊有兩位公主的駙馬因為戰爭早逝,後來,朝局穩定,確實在府上養了幾位麵首。
可他把她想成什麽人了,放肆。
侍衛把陸玉庭推出了公主府,門砰的一聲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