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手中禦賜寶劍,在燈光下發著幽幽的冷光。
陸玉庭絲毫不怕:“師兄,你看,我說了,你又不信,這你可不能怪我!”
“陸,玉,庭!”趙恒咬牙切齒,當年怎麽就沒讓這家夥死在那個陷阱裏呢。
童子尿。
好一個童子尿。
“別激動嘛,其實若忍受不了別人,用你自己的……咦,你還是不是……”
“陸玉庭,你是不是想死!”趙恒要被他氣死了。
居然敢質疑他的清白……
陸玉庭努力做出原來如此的表情:“自己就不必嫌棄自己了吧?”
“是嗎?”趙恒靠近陸玉庭,唇角勾起一抹笑。
“你要幹什麽?”陸玉庭想躲,但身體動不了。
他剛才用的是左手,這藥肯定還未來得及收回。
趙恒果然從袖中找到藥:“是這個吧,該喂你吃多少呢?你也不嫌棄自己吧……不對,你和那北疆公主應該不會已經……”
“趙恒,你給我住口!”
“哦……”趙恒意味深長道:“那就用你自己的!”
“我們可是師出同門的親師兄弟!”
這種手段留著對付那個無雙公子才對。
“那就更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趙恒伸手,捏開陸玉庭嘴巴,把藥塞了進去,然後拿起酒壺,灌了口酒。
隻聽咕咚一聲,趙恒拍拍手,頗滿意道:“行了,沒什麽不適吧,不然先在你身上試試解藥?”
陸玉庭擠眉弄眼的討好:“趙恒,趙郡王,趙師兄……”
這下可玩大發了。
趙恒身上奇癢,忍不住想撓,凶狠道:“叫爹也沒用!”
陸玉庭:……
遲早有一天得替師父清理門戶。
“你真的能行,可別把自己毒死了!”趙恒在他那裏掃了一眼。
陸玉庭氣的臉都漲紅了,有什麽辦法呢。
論動手,他的身手稍微比他差點,不然也不至於被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