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父本來是很自信的,自己都說的那麽嚴重了,女兒肯定要妥協的,可誰想到接到女兒的信,她竟然去了京城!
他當時就氣的把信撕了一個粉碎:“該死的崔秀雲,就是見不得我們家好啊!非要挑撥我們父女的關係!”
蔣母急道;“這是怎麽了?姍姍不回來嗎?”
“何止是不回來,跟著人家跑京城去了!說什麽奮鬥幾年再回來。家裏是哪裏對不起她了,自家生意不做,非要起這個妖蛾子去京城?”他憤怒的在房間走來走去。
“崔秀雲就是在挑釁,咱們不是在乎女兒嗎,她就把人弄得遠遠地。讓咱們見不著!”蔣母坐在那裏擦眼淚:“太缺德了,她在京城那麽遠,要是被欺負了怎麽辦?”
蔣父陰沉著臉說道:“你給孩子的大姑打一個電話,她家不是在京城嘛,要是沒錢給她一點。不能讓她靠著崔秀雲。我養大的女兒,現在反倒成了她對付我的武器了!”
蔣母趕緊去翻找電話本子:“我知道了,我一著急都給忘了咱家京城也有親戚。你說咱們女兒啥時候能回來啊?”
“哼,啥時候把崔秀雲給製服了。她的廠子幹不下去。姍姍也隻能回來了。”
蔣母說道:“隻怕不好弄。連廖靜楠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就是太高傲了。不知道農村人的狡猾。他們是沒什麽底線的。對付他這樣的人,就是要靠非常手段。”
“你要做什麽?可不能做什麽誣陷質量的事情了。”
“我會這麽幼稚嗎?行了你就不要管了。”他略微有些不耐煩的走出去了。
蔣母愁眉苦臉的坐在那,姍姍本來很聽話的,到底那對鄉巴佬幹什麽了,讓她死心塌地的對他們如此信任?
他們非常生氣,可也沒有直接找崔秀雲。
兩邊的價格戰已經打響,聯係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