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母道:“現在最要緊的是你的心髒,現在找一個供體多難啊,你的身體要是出了什麽問題,我也活不成了。要不要把房子賣了?聯係一下大醫院,有沒有供體……”
“不用那麽麻煩。”廖父看看妻子半晌,陰森森的一笑:“我需要一個年輕人的心髒,越健康,越有利越好。我看孫繼勇的就不錯。用他的,就能省錢了。”
廖母震驚的看著丈夫:“你說什麽……”
“孫繼勇的血型要是對不上,就用他老婆的,這兩口子的心髒肯定合適。”
“噓,小點聲啊!”廖母趕緊出去,看看四周沒人,關門回來了;“你可千萬別亂說!孫繼勇可不好對付,要是你魯莽行事被抓了,咱家就全完了!不要意氣用事了,還是找供體……”
“我兩個兒子全都被他害成這樣,我和他不共戴天!”廖父陰森森的說道:“這件事我會自己看著辦的,你就不要插手了。”
廖母知道自己決定的事兒,根本勸不動,也不敢再說什麽了。
她隻是非常緊張,這可是要命的事兒,真的能成功麽?
可是他現在已經徹底癲狂,下定決心一定要移植這兩人其中一個的心髒。
“反正我需要一顆年輕的,健康的心髒。”老頭非常平靜的,拿起了一邊的杯子喝水,眼睛裏麵全都是寒光。
崔秀雲和孫繼勇可不知道他們又被算計上了。
這段時間老爺子的病情也穩定下來,大夫說暫時沒關係,老爺子準備回南方休養,其實也是度過人生的最後一段時間。
他走之前招呼所有段家人見麵,說是有事兒要說。
崔秀雲一家三口收拾了一番就過去了。
雖然沒明說,可是這可能是這輩子最後一次能和老爺子正經的談事情了。
他們到的時候,房間裏麵已經很多人了。
大家都穿著非常莊重,神情也很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