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母冷笑道:“我管她的死活呢!我付了你們那麽多錢,你們竟然敢臨陣脫逃?都給我閃開,不然我把你們全都一拉到底,你們這輩子不要想當醫生了!”
這幾個人還在下麵撕扯,車上除了那些公雞,隻剩下了廖父一個人。
他心髒非常痛,頭也疼:“都吵什麽?趕緊出發吧!”
可惜沒人聽到這句話。他的老婆已經徹底崩潰,在那邊發火,完全不他。
這時候上來了一個醫護人員,是一個紮著頭發的女護士,戴著口罩。
一開始他沒當回事,可是他看到她拿出了一細長的針劑,就要刺入他的胳膊,便猛的覺察到了不對勁,掙紮著說道:“你是誰?出發前說過的,這一路上不會打針。”
這人沒說話,強硬的按住他,廖父下意識就要呼救,可是她利落的按住他的口鼻,本來他的心髒就不好,加上被驚嚇了兩次,現在他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針劑的**注入了他的身體。
他心跳狂跳,呼吸也越來越難,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可是他妻子和其他醫護還在下麵吵架!
他蹬著雙腿想要讓他們聽到,可是太亂了。
加後麵的一隊辦婚禮的爭吵,這條小路上一頓混亂,吵吵嚷嚷,隔開了後麵的車流。根本沒人知道他出事了。
眼看著他就要不行了,女醫護摘下了自己的口罩看著他:“你可能不記得李婷了把,我是李雲。是她的妹妹,我要為了她和我父母報仇。”
廖父瞪大眼睛,他根本不記得什麽李婷李雲,他這輩子害的人太多了。
他想要說什麽,可是完全說不出話來,心髒像是一個大錘子一樣被使勁的砸。嘴角和耳朵,眼睛都開始流血。
而那台不斷鳴叫的機器終於平靜下來,他瞪大眼睛到死都不信自己會這麽嘎了。
趁著混亂,李雲飛快的跑進了草叢,爬上了破路,那邊有一個農用三輪車在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