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在想什麽,戰茂又道:“關於你娘親的身份,她雖然並沒有明說,但爺爺也能猜到一些。不過我覺得你知道這些也沒什麽用,那個地方,你大概這輩子也不會回去了,而且你娘親也沒有留下什麽話來,所以我猜測,她可能也不會想讓你回去的。”
“至於這東西,你自己留個念想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也不要多問了!”
戰茂說罷,又囑咐道:“你把它收好,不要被別人看到了!”
“嗯,好!”戰舞難得乖巧一次地點點頭。當著他的麵,沒有明目張膽地把錦盒收進空間寶袋,隻是在將其收進衣袖的時候,順勢放了進去。
戰茂並沒有注意到這個,仍自沉浸在那份回憶裏,說道:“你娘親是個溫柔的人,我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是不是不應該把她帶回來,更不應該把她許給你爹,說到底,都是我的錯啊!”
戰舞對於這個所謂的娘親並沒有多大好奇,但見他這般傷感,還是忍不住問道:“我早前聽聞,我娘是您從戰場上帶回來的,是從哪個戰場?”
間接地問了他娘親是哪個國家的人,戰茂聽得出她話裏意思,卻隻是說道:“天晝國和臨淵國恩怨已久,從我身為將軍的時候起,便一直戰亂不斷,最後還是你的夫君最終終止了這場長達百年的爭戰。”
他說到這裏,戰舞接茬道:“所以你是從臨淵國的戰場上將娘親帶回來的?”
“嗯!”戰茂沒有否認,“不過她並不是臨淵國的人,古武藍家,你回去問一下千歲,他知道應該比我多!”
問千玨塵?算了,她反正也不是那麽想知道。
戰舞抿了抿嘴,聽他繼續說:“她當時受了很重的傷,我手下將士以為是臨淵國俘虜,便將其帶回了軍營。一開始因為她長相,都還以為她是臨淵國公主,待我問過之後,才知道她並非臨淵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