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房間裏最後一盞蠟燭燃盡,這個男人終於動了。戰舞瞬間警覺,怒目而視準備應對。
然而……這男人居然還是看也沒看她一眼,一翻身睡覺去了?
戰舞:“……”她現在真有點懷疑,這特麽還是個男人嗎?
她好歹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大寡婦,還被人以這樣羞恥的方式禁錮,再怎麽也得看她一眼吧!有本事解了她啞穴,來個口水戰也行啊。況且,屋裏綁著一個女人,這家夥真的能睡得著嗎?
戰舞一腔怒火憋得發不出來,她等這個男人睡著之後,才捏了個決,從空間寶袋裏翻出一把短匕割斷了繩子。
她緊攥短匕,屏住呼吸靠近了床榻,冰涼的匕首放到千玨塵頸上時,森冷著語氣低聲斥問:“我女兒在哪兒?”
話音未落,床榻上的人陡然睜開了眼睛,他手腕一翻,不待戰舞反應,已經將人按壓在了**。
整個人瞬間被他禁錮,戰舞暗罵一聲:可惡!
夜色中,千玨塵的氣息逐漸逼近,戰舞下意識呼吸一緊,怒道:“你、你幹什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不幹點什麽,好像有點說不過去,你說是不是?”戲謔的語氣從他嘴裏說出來,冷冽中帶著幾分邪氣,讓人無端地心中生出幾分畏怯。
戰舞暗暗吞了吞口水,卻強裝鎮定道:“我一個寡婦還怕你幹什麽不成?倒是這話傳出去,似乎對你這位攝政王不太有利。所以,識相的,趕緊把閨女還給我,今日之事,我便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嗬!”男人沙啞的嗓音裏擠出一個嘲諷的字眼兒,道:“本王若是說,你女兒不在這裏,你怕是也不信吧?”
“我當然不信,白紙黑字寫著,就是你擄走了我女兒。”戰舞瞪著一雙杏眸,語氣依然不善,道:“千玨塵,我原以為你是個真男人,卻沒想到你竟然是個‘真狗’,馬車裏的事,你有種衝我來,抓我閨女算什麽本事!”